第194章 跟我贴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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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枝耳廓瞬间红热。 她抬眼瞪向他,“薄司洲,你是不是有病?” 他还有力气在这乱来。 男人喉骨滚动,低磁勾笑,捉住她从葱白的手指亲了亲。 “确实有病。这不是挺显而易见的事?” 薄司洲矜贵的唇角微勾。 他抱着她上床,让小姑娘坐在自己怀里头。 方便他动手动脚。 明枝被他抱着抵着,她只要低头,就能亲到他的薄唇。 他的气息很热,很烫。 她与他呼吸可闻,杏眸看着他的眼。 “真发烧了?我摸摸。”m.zwWX.ORg 明枝抬手,缓缓放在男人的脸上。 薄司洲英挺的眉头微勾,他淡淡道:“怎么摸上面?” 他以为,她该摸其他地方的。 毕竟,比上面烫。 明枝:“……” 她耳尖泛红,要不要脸了还? “你昨晚熬夜了?” 她推开他乱作恶的手,光是一摸就知道温度很高了。 薄司洲握着她葱白的手指。 他让她碰上自己的薄唇。 男人张嘴,缓缓咬住。 “嗯,昨晚不是吸得太卖力么。” 他矜贵的眉头不咸不淡,嗓音低笑道:“阿枝,你身上好凉。给哥哥凉凉呢?”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,贴着自己身躯。 明枝感觉他现在就是个火炉。 她嫌弃推开,“烫死人了。别贴我。” 每次过来他这儿,就是一场体力活。 她推了很久才从他怀里挣脱开来,起身给她找退烧药。 薄司洲唇角勾起。 他喉骨低磁轻笑,眸光深邃追随着小姑娘的身形。 男人从一旁摸了根烟点上。 他看了眼温度计,三十六度,很正常的体温,再一旁放着的就是guntang的毛巾。 不这么骗骗她,她会来照顾他? 明枝在柜子里,翻了个遍。 她气得够呛。 “薄司洲,你存的都是些什么东西?药呢?” 她翻出来一大堆,全都是小气球袋子。 几乎是满满的,他在这搞批发呢? 男人倚在床上,俊脸十分矜贵,嗓音拖长道:“没药。平时身体挺好。” 明枝:“……” 就嘬了她之后就不好了? 她有些不开心,鼓着嘴。 薄司洲见小姑娘没说话,他唇角低勾道:“昨晚没尽兴,回家洗了个凉水澡压了压。熬了一晚上。” 他薄唇抽着烟,烟雾缭绕。 他吸两口就摁灭了,开了排气扇。 明枝瞥向他。 “你好意思吗?说来说去就是怪我没让你做。” 她在旁边的柜子里,才找到一颗退烧药,一看,过期了都。 这男人二十七年,怎么活过来的? 薄司洲语气低勾,他嗓音低淡道:“嗯。我这么怨念的语气,还不明显么。” 他倚在床头,清隽矜贵。 浴袍松散,堪堪就要露出来。 “明显,行吗。” 明枝生闷气。 他就不能洗个热水澡,非要凉水澡,病了吧? 她没找到药,来到他床边,定定的站着。 薄司洲见小姑娘眸子里带着担忧。 他唇角微动,想着是不是有点儿过。 下一瞬—— 少女葱白的手指,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。 男人眸子灼热闪动,他目光浓烈缓缓下落,嗓音沙哑不已,轻笑道:“阿枝,这是做什么?” 他说着的时候,少女已经脱光了。 薄司洲气息紊乱。 明枝缓缓掀开被子,她进了被子里,抬腿坐在他的腿上。 她与男人相对着。 男人的身躯高大挺拔,她在他怀里衬得格外娇小,有体型差。 “你不是热吗。” 明枝坐在他身上,她双手放在男人脖颈上挂着。 “我身上很凉。你来贴我。” 少女温软的嗓音低启。 她的杏眸含水,看上去很是真诚,是真的在担心他。 想……治好他。 薄司洲浑身血液逆流,他几乎要全线崩盘。 男人眸子紧紧,带着灼热。 他呼吸紧促,他喉骨炙热上下滚动,眸子灼热带着侵嗜的光在她身上看着。 他将她扯进怀里,两人在严实的被窝里。 “阿枝。” 薄司洲嗓音灼热低哑,他薄唇亲着她的脖颈,“你确定,嗯?” 男人眉头跳了跳。 他修长粗粝的指腹,缓缓摩挲她温软的下巴。 就像是在揉什么。 明枝察觉到面前男人的危险。 就好像雄性野狼遇到喜欢的母狼,发出的求偶信号一样。 又迷人,又危险。 她感受到他浑身的变化与温度。 少女咬唇,低声道:“我担心你,薄司洲,你……快点儿好起来。” 明枝漂亮的杏眸含水。 她看着他的眼睛,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如同可怜无助的小兔子一样。 而在她面前的,是虎视眈眈的野狼王。 他那么直勾勾的,表示出自己的yu望。 薄司洲手缓缓抚到小姑娘的锁骨。 他眸子越发闪烁迷离,俊脸清隽矜贵。 男人拖长调子,看着她泛红的脸蛋儿,唇角调侃,“教教我呢,要怎么贴法?” “是男人跟女人的贴法?” 他嗓音越发低哑,掌心抚着她纤细的腰肢,勾近她抵着自己。 明枝手前倾。 不小心碰到他的西装裤。 她立马松开,耳廓微烫道:“你别说这些……” 她那么担心他,他却起了玩心。 就像在捕猎时引诱猎物一样,先跟猎物玩一玩。 薄司洲唇角勾挑。 他时间挺多,不着急。 他指腹缓缓抚到小姑娘白皙的脖颈上。 “阿枝这儿,挺适合,戴个黑铃铛呢。” 男人眸子闪烁,唇角低磁勾笑。 像个会挠人的小野猫儿。 她乖乖的,趴在他的怀里。 薄司洲挺想,看小姑娘长个猫耳,戴个黑色铃铛。 明枝闻言,顿时知道是什么了。 她脸微热,不悦看着他道:“你这都是什么癖好?不需要降温算了,我这就走——” 下一瞬,天翻地覆。 男人单手有力捉住她的两条腿儿,往下一扯。 明枝有些心悸。 她抬眼看他,“薄司洲,我是来给你治病的。你想干什么……”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去,却被他摁着动不了。 千万不能心疼男人。 心疼男人没好结果! 薄司洲英挺的眉头微勾,他喉骨滚动。 男人薄唇贴着她炙热的耳尖,嗓音逐渐沙哑,“阿枝,乖。让我压你一晚上。”金枝岁岁的小姑娘好野,薄爷嘴sao掐腰心尖宠